像拼乐高一样建体育场?——可“重复利用”的974体育场******
世界杯比赛正在进行
看比赛之余
不知大家是否注意到
有这样一个
全部由集装箱组合而成的球场
图源:网络 974体育场全貌
它就是“974体育场”
是卡塔尔为举办世界杯
所建造的第 7 座球场
那么,974体育场有什么特别之处?
为什么要用集装箱搭建呢?
974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叫“974”呢?这是因为球场七成由集装箱构成,集装箱数量是974个,且这一数字和卡塔尔的国际区号(+974)相同,可容纳4万球迷。
图源:新华社
这座体育馆不仅名字特别,它也是全世界第一个“可回收”的临时场馆,是一座贯彻了全模块化建造的大型体育场馆。
为什么要用集装箱搭建?
2020年1月,卡塔尔承诺让2022年的赛事成为首届“碳中和”世界杯。当年 9 月,组委会制定了应对挑战的详细路线图。委员会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我们的目标是在卡塔尔和赛事区域推进低碳解决方案,并抵消所有温室气体排放。实现碳中和世界杯分为四个步骤:提高意识、测量排放、减少排放和抵消排放。”
974体育场便是环保节能、可持续的最佳代表。
图源:网络 974体育场外部结构
球场设计遵循着“可逆性”以及“可持续性”的总原则,结构主要依靠螺丝和干式连接,并使用回收钢材。建筑团队说,所有的建筑模块都是“即插即用”的,每一个模块都经过了严格的标准化处理,以便赛前组装和日后拆卸时可以迅速按模块进行编码和识别;同时,运输、储存和装配等工作也更加容易。一旦世界杯结束,974球场可以被完全拆开,将场馆移至其他地方,或改造使其适应其他活动。
可“重复利用”的体育场是怎么搭建的?
974体育场紧邻多哈港,原本是服务于港口的临海工业基地。建筑面积12万平方米,项目总占地45万平方米。施工过程始于 2017 年,土地的发掘在 2019 年 7 月完成。
图源:网络 974体育场俯瞰
什么是模块化施工呢?974体育场所用到的集装箱有相当一部分就是运输其他建筑材料到施工现场所使用的集装箱,这些集装箱会承担具体的使用功能,如用作休息室或卫生间等,也会根据需求进行改装。
这让大量的施工工作可以在工厂环境而非工地环境中流水线完成,全部完成后再将集装箱直接插入现场结构框架中,减少所需时间、能耗和成本。974体育场仅用3年就建成开放,同时模块化施工节省了约40%的施工用水。
模块化施工的另一优势是拆改更为便捷快速,产生的建筑垃圾明显减少。由于采用了全模块化设计,建造所使用的预制集装箱、钢结构、座椅 甚至草皮都可以回收利用。
974体育场成为了世界杯历史上的一次环保尝试:用单一球场的建设成本和后续每一次重复搭建的边际成本,取代了每一处都要新建一座不可移动且赛后未必会继续使用的体育场的成本。
球场内部采用自然通风,974体育馆是卡塔尔八座世界杯场馆中唯一没有制冷设施的场馆,临海的位置提供了自然的新鲜微风,利用搭建时预留的空间来保证场地内外空气的循环,减轻了冷却系统的负载。集装箱的颜色也不是随机的:食物的销售场所采用蓝色;浴室采用黄色;安全和急救区采用绿色;VIP 休息室采用黑色。
资料来源:澎湃新闻、京报网、光明网、知乎
整理:董小娴
专访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30年两岸交流间,台湾昆曲从寂寞到勃兴******
中新社北京12月24日电 题:专访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30年两岸交流间,台湾昆曲从寂寞到勃兴
中新社记者 李晗雪
近日“2022海峡两岸年度汉字评选”结果揭晓,“思”字高票当选,其推荐理由是:疫情阻隔下,两岸异地相“思”。聊及此字,台湾昆曲发展最重要的推动者之一、今已年近八旬的台湾“中央大学”教授、台湾昆剧团团长洪惟助坦言,想念以往常见面常交流、彼此启发的老友,也心念过去两岸昆曲交流的热络。新冠疫情下当面交流断了,是非常可惜的事。
“昆曲的交流,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到现在,非常好。两岸互补有无、互相扶持,没有彼此打压、没有恶性竞争,我很希望这种情形能持续下去,也希望别的领域能学习我们昆曲的交流。”洪惟助说。
1991年起,有感于昆曲之美及其在两岸的寥落,洪惟助与台湾另一戏曲学者曾永义发起并持续主持六届“昆曲传习计划”,邀请大陆昆剧团赴台表演、录像、教学,前后长达10年之久。传习计划让昆曲在台湾生根抽芽、逐渐开花育果。为延续此计划的成果,2000年,在洪惟助带领下、以参与该计划的成员为基础,组成了台湾第一个专业昆剧表演团体“台湾昆剧团”(以下简称“台昆”),并持续聘请大陆名师赴台教学。此外,今日台湾各昆剧团的主要演员及昆曲学术研究者,也多数参加过当年的“昆曲传习计划”。
“台湾昆曲这三十年的发展,我蛮满意的,虽然不是百分之百了。”老先生笑说。首先,台湾的昆曲观众多了。台昆常去学校作讲座,学生们都非常喜欢。演出后也有观众在反馈卡片上写,第一次来听昆曲就感受到其中之美,一定要再来看戏。而台昆的演出也获得了不少昆曲爱好者的慷慨支持。洪惟助认为,昆曲在台湾的传播比他预期的还好。第二是台湾昆曲专业表演团体从无到有,现已能够独立完成从剧本创作到定谱、表演的整套剧目制作过程,“很不容易”。
“昆曲传习计划”虽已告一段落,但此后两岸昆曲艺术人才依然往来互通,持续活络着两岸戏坛。例如近年大陆昆曲演员温宇航赴台发展,影响台湾同辈演员亦教导晚辈,洪惟助认为对台湾昆曲发展产生了很好影响。而洪惟助的儿子、作曲家洪敦远在2016年由大陆昆山当代昆剧院作为台湾优秀青年昆曲人才引进,洪惟助表示,很支持儿子,这是不错的学习机会。
2020年昆山当代昆剧院推出的原创昆剧《描朱记》,正是由洪敦远担任唱腔设计。遗憾的是,演出时洪惟助父子都在台湾,因疫情无法应邀观看演出。洪惟助还谈道,原本与北方昆曲剧院有合写剧本演出的计划,也因疫情停顿,希望疫情赶快过去。
回顾以往两岸昆曲界的合作,洪惟助如数家珍。浙江昆剧团与台湾昆剧团共同打造新编昆剧《范蠡与西施》并在两岸演出,北方昆曲剧院赴台演出昆剧《红楼梦》……洪惟助称,约在2005年至2013年间,他每年都推动两岸合作在台举行大型昆曲演出,“那时候可以说是‘大交流’”。
“很多事情都要长久地努力。我(20世纪)90年代就想成立一个昆曲博物馆,但2017年才在‘中央大学’实现。”老先生说。
今年10月,洪惟助的老友曾永义离世。洪惟助说:“在我们那一辈,台湾研究戏曲的人并不多,好像就我们两个人做得比较多。但后来我们带出了很多学生,尤其曾永义,他教的学生很多,大多继续从事戏曲相关工作。他的学生又带学生……”洪惟助自叹冲劲不如从前,他非常期待有台湾年轻人接班,继续做昆曲传承工作。(完)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